阮玉浓

十届网黄骂街大赛冠军得主

啊啊啊谢谢宝宝!!!!
【咬手帕】想到小吴邪醉醺醺的问类似“你还爱不爱我”这种问题,我就!兴奋!!!
呜呜呜爱你❤
好棒的生日礼物!

Der Schnee:

生日快乐小三爷❤️❤️❤️🎂🎂🎂

瓶邪 吴邪钢管舞
@阮玉浓 宝宝的生贺
太太点得好梗ヾ(。・ω・。)


【生日快乐,小三爷】




瓶邪钢管舞,避雷
















 阳春三月,雨丝风片万物始发。





吴山居的老槐树又发芽了,吴家的老人就知道,这小三爷的生日也近了。









三代单传,吴家独一个的小金龟,解老太太手心的龙吐珠,吴邪小时候每次过生日还是都办得有模有样的,请同学,给礼物,双层蛋糕长寿面,白天游乐园晚上坐戏园。
土的洋的都没短过。
那一天,家里对他可谓要什么给什么,指哪儿买哪儿的。

当然。
这几年断了,没长辈张罗,也找不到几个人同乐。
往往跟老太太打个电话,自己喝杯酒就过去了。





但今年闷油瓶回来了。

身边多了个人,日子总要不一样的。



十年前他一直不信他真就那么走,话都没来得及说清楚,不过细究起来,闷油瓶也从来没认真回答过他认真问的问题。
只有一次,当年他也是被那份沉默逼急了,觉得这个人太远太远了。
他说 “我要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会永远等着你。无论是在什么时候,无论你在什么地方,只要他还活着,只要你还活着,反正你给我记住是有这样一个人的!”
当时他是真的有点绝望,从心里热出来的悲伤烫得他不知所措,口不择言。 怎么会这样呢,他都这么爱一个人了,他要离开了,却还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 就这样闷油瓶也并不说什么话,只是默默地吻了他。



十年了,不是当年肺腑之言脑袋一热就能说出口的年轻人了。


 明白了有些话是不一定要说,遇上了是劫,说多了是错。





但总归还是想听的。 






大清早,闷油瓶先醒,吴邪醒了也不起,往被子里沉沉去抱小哥的身子,春寒料峭,这个男人是暖和的。
“哎老张,今天我生日,你答应我个事儿呗。”
闷油瓶侧过头看他,意思是说事。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好好回,用嘴说,长句子,不准钻空不准敷衍。”
吴邪支起来,冷气儿溜进被窝里,有点儿凉。

闷油瓶点了点头,继续侧着头看着他,意思是可以,你问。 “我得好好想想,今天结束前问你。”


吴邪躺下往被窝里一缩,又把小哥搂住了,恩,春光融融,春光融融。 

本来吴邪说跟小哥去趟戏园子,胖子嗤之以鼻,最后小花订台去了杭州据说最high的酒吧。
苏万推荐的,刚定下,黑眼镜也蠢蠢欲动凑了过来。 毕竟是灯红酒绿风月场所,一群老男人还是“打扮”了一下。


(苏万“我还是弟弟呢x”) 




吴邪小花两个衬衫加西装裤,他俩衬衫一个白一个粉,都扎进纯黑西装裤显得格外腰细腿长,线条要命,在吧台把厚外套一脱一存,简直像对儿姐妹花,这种衣服显得吴邪格外秀气,修身减龄,更不用说解雨臣,柳腰削肩,俏生生插着手一站,根本看不出年龄。

胖子苏万一身嘻哈潮牌,瞎子和哑巴黑得像两只乌鸦,黑裤黑鞋黑背心,面对三月杭州春寒料峭,加了件长袖外套,黑的。
(参见图片黑背心小哥演员啊啊啊)
酒过三巡吴邪借着点酒意把下巴轻轻搁在闷油瓶脑袋上,这家伙从头到尾坐得笔直,一如既往适合当架子,今天跳钢管舞的妹子似乎也是注意到了他们这边,对着闷油瓶有意无意抛媚眼,吴邪那股子酒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



拐头拐脑个想勾人嘎,当我死的啦?

“小爷我今天——过!生!日!”



谁都没反应过来,吴邪喊这句话的时候人已经窜到台上站着了,跳舞的姑娘倒是溜得快,他一看就醉得不清,都站不太直背靠着那根钢管,低头看见不远处闷油瓶站起来一脸傻笑


闷油瓶心里叹了口气三不上台想把人带下来,谁知道他刚站稳,下一首舞曲突然开始,还是爆火的那首热辣俄舞,吴邪跟着鼓点居然一把摁着他的肩膀转身把他往钢管上一贴就扭起来了!! 不用说他们那桌,吴邪感觉的到身后整个酒吧都是一片眼珠子掉地的声音。


酒壮人胆真不是盖的,他摁在张起灵肩上的手往下一拉就把他那件外套扒掉了,就剩一件黑背心冷静如小哥脸色也微微一僵,注意到这点吴邪可。






更 。来。 劲。 儿。






腰一边上上下下扭动,一只手贴着面前男人脖子抓着钢管另一只手就开始解自己衬衫扣子,解了三四颗剩下了一把扯开一个转身亮出洁白的胸膛腹部,反手抓着钢管把闷油瓶挤在中间蹭,眼角瞥到他身上的麒麟浮起来了又是一阵得意。 






台下的男男女女已经兴奋起来了,尖叫声口哨声此起彼伏,后台甚至给他俩打了光,照透了吴邪的白衬衫,勾出小哥筋瘦的肌肉线条,把黑白对比强化得格外明显。


鼓点强烈起来旋律却磁力性感,吴邪转身扭腰摆胯的动作带着阳刚的力度密集的砸向台下,他手抓着钢管一条腿架在张起灵肩头向上爬,爬上去腿一叠夹紧钢管,把衬衫伴对着尖叫甩下去,台下还在争抢他往后一仰啪的解开腰带皮带抽出来凌空一甩,鞭子一样猎猎破风带着要命的诱惑力抽起人群又一轮浪潮。





猛地下落又被小哥稳稳接住,他落地就势下滑,半身赤裸,裤子半挂,腰线下压,屁股自然噘高,一手扣住张起灵裤边皮带一手扣住自己的裤子就要脱。


这时张起灵一把提起他往怀里一压说“吴邪,快十二点了。”

说好他要问的,一定要问的。
很多很多想问的。今天快结束了,还没问。
一定要问,必须问——吴邪一个激灵这才找回一点神智,双手抱住张起灵的头直勾勾的盯着他,整个酒吧的人都伸长了脖子耳朵看他们。

八风不动如张起灵也有点如临大敌,谁知道吴邪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眼神软下来,头往他肩上一歪说“小哥啊···你对我到底是怎么想的,还跟十年前一样吗·····”最后几个字含糊不清,软糯里还一股子委屈。
吴邪是个按套路喝醉的人,酒疯发完,彻底断片,毫不拖泥带水,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 醒来还什么都不记得了。
“老张!老张你昨天回答我什么了??”吴小佛爷实在无法接受大好机会就因为喝酒误事,死乞白赖把张起灵压在床沿痛心疾首的追问。




但张大族长就能对媳妇儿这套无动于衷,只摸摸松了他裤子,等把裤腰蹭到膝弯“我”双手把住吴邪的腰“答过了”曲起一条腿对裤子一踩就落到了床下。 













阳春三月,雨丝风片万物始发。

吴山居的老槐树又发芽了,吴家的小三爷今年生日,其实也是要什么的都有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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