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浓

十届网黄骂街大赛冠军得主

等闲【雨村日常小甜饼,短,一发完】

等闲

近些日子热的离谱,明明该是秋凉加衣的天气,我却还是背心大短裤,热得动也不想动,更别提陪胖子漫山遍野的溜达。
黏黏腻腻的汗沾在我身上,黏黏腻腻的我化在藤椅上。
夜里,院里吹来太阳未曾荼毒的微风,却也是湿热的。雨村的虫鸣此起彼伏,闷油瓶一下下地为我打着蒲扇,我叙叙地同他说话,说着新的,旧的,重复的话。不想被他知道的故事,和想被他听到的心情,这几年早被他摸得一清二楚。
身体衰弱终究会精神不济,迷迷糊糊我又睡了过去。
梦境里我九死一生,残破地跨过半个中国,跨过二道白河,跨过皑皑雪山,跨过青铜大门。只是梦境的最后我独身一人,略有些残忍。
醒来时还心有余悸,面上也一片冰凉。如果是梦里哭了,那着实是有些丢脸。
我知他还在,叫了声小哥。
脸上有些奇怪的触感。
冰凉凉的是那闷油瓶子用手在帮我降温,没有人哭了。

他让我进屋去睡,快要下雨了。

雨落下来的时候我无知无觉。
闷油瓶的麒麟纹身爬满了整个肩背。有一把火燎在我心里所有的草地,所有的荒原上,这点儿火种十多年来未曾熄灭,我早知它终究会烧光所有的东西。
他的汗是咸的,我撒谎骗他说是甜的。
他轻轻告诉我,下雨了。
我闻不到雨了,我也没能分神听到。
我把他越搂越紧。

他的体温又降了下来,那把火也收到角落里蛰伏。黏黏腻腻的汉黏在我身上。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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